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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3-02-10 07:37编辑:admin人气:576


  在一个偏僻遥远的山谷里,有一个高达数千尺的断崖。不知道什么时候,断崖边上长出了一株小小的百合。

  百合刚刚诞生的时候,长得和杂草一模一样。但是,它心里知道自己并不是一株野草。

  它的内心深处,有一个内在的纯洁的念头:“我是一株百合,不是一株野草。唯一能证明我是百合的方法;就是开出美丽的花朵。”

  有了这个念头,百合努力地吸收水分和阳光,深深地扎根,直直地挺着胸膛。终于在一个春天的清晨,百合的顶部结出第一个花苞。

  百合的心里很高兴,附近的杂草却很不屑,它们在私底下嘲笑着百合:“这家伙明明是一株草,偏偏说自己是一株花,还真以为自己是一株花,我看它顶上结的不是花苞,而是头脑长瘤了。”

  公开场合,它们则讥讽百合:“你不要做梦了,即使你真的会开花,在这荒郊野外,你的价值还不是跟我们一样。”偶尔也有飞过的蜂蝶鸟雀,它们也会劝百合不用那么努力开花,“在这断崖边上,纵然开出世界上最美的花,也不会有人来欣赏呀!”百合说:“我要开花,是因为我知道自己有美丽的花;我要开花,是为了完成作为一株花的庄严使命;我要开花,是由于自己喜欢以花来证明自己的存在。不管有没有人欣赏,不管你们怎么看我,我都要开花!”

  在野草和蜂蝶的鄙夷下,百合努力地释放内心的能量。有一天,它终于开花了,它那灵性的白和秀挺的风姿,成为断崖上最美丽的风景。这时候,野草与蜂蝶再也不敢嘲笑它了。

  百合花一朵一朵地盛开着,花朵上每天都有晶莹的水珠,野草们以为那是昨夜的露水,只有百合自己知道,那是极深沉的欢喜所结的泪滴。

  年年春天,百合努力地开花、结籽。它的种子随着风,落在山谷、草原和悬崖边上,到处都开满洁白的百合。

  几十年后,远在百里外的人,从城市,从乡村,千里迢迢赶来欣赏百合开花。许多孩童跪下来,闻嗅百合花的芬芳;许多情侣互相拥抱,许下了“百年好合”的誓言;无数的人看到这从未见过的美,感动得落泪,触动内心那纯净温柔的一角。那里,被人称为“百合谷地”。

  不管别人怎么欣赏,满山的百合花都谨记着第一株百合的教导:“我们要全心全意默默地开花,以花来证明自己的存在。”

吴言生:经典禅诗第二章临济宗禅诗无依道人

吴言生:经典禅诗 第二章 临济宗禅诗 六、无依道人

  [台湾]东大图书公司,《经典禅诗》,2002年11月初版

  第54—56页

  六、无依道人

  “无事是贵人”、“无位真人”都有不向外求的特征,而“无依道人”则是不向外求的进一步深化,强调主体的自足圆满。要达到“无依”的境界,首先必须认识到“无衣”。《临济录》指出,接机时运用的种种方便是“衣”;圣境、佛祖、清净境是“衣”;语言文字是“衣”。临济指出了三衣,并毫不容情地将之剥除:“世出世诸法,皆无自性,亦无生性,但有空名,名字亦空。尔只么识他闲名为实,大错了也。设有,皆是依变之境。有个菩提依、涅槃依、解脱依、三身依、境智依、菩萨依、佛依。尔向依变国土中,觅什么物?” 经过彻底剥夺之后的禅者,便成了独立不羁的“无依道人”,他们“向里向外,逢着便杀,逢佛杀佛,逢祖杀祖,逢罗汉杀罗汉,逢父母杀父母,逢亲眷杀亲眷,始得解脱,不与物拘,透脱自在”(《临济录》)。 他们“杀人不眨眼”,对过去佛、现在佛、未来佛都痛下三十棒,以“报佛之深恩”,从而将珍贵的骊龙颔下珠(悟心)视为“粪球”,高扬起自信的大纛:“如今学者不得,病在甚处?病在不自信处。……尔若能歇得念念驰求心,便与祖佛不别”。这种气概,决不依门傍户、数他人宝,而是戛戛独造,迥异凡人。在临济的提倡下,临济宗禅人张扬绝对自由的主体精神:“直教个个如师子儿,吒呀地哮吼一声,壁立千仞”,“打破琉璃卵,透出凤凰儿”(《汾阳录》卷上)。神鼎《偶述》云(《古尊宿》卷二四):

  自在神鼎寺,少盐兼无醋。

  云水若到来,撒手空回去。

  “少盐兼无醋”,即是“内外推穷一物无”;“撒手空回去”,即是“我宗无语句,亦无一法与人”,与临济思想合若符契:“道流,诸方说有道可修,有法可证,尔说证何法,修何道?尔今用处欠少什么物,修补何处?”(《临济录》) 只要有所寻求,即是迷失。参禅者毫无例外地渴求见性,但向外寻求,纵有所得,也是迷失。没有得到外在珍珠之人,珍珠仍然存在于他的自性中,只看他能不能回光返照,去发现罢了。

  “无依道人”否定的对象之一是语言文字之衣。归省《山门供养主经过觅颂》云(《古尊宿》卷二三《归省》):

  诸方化主往来多,青山绿水意如何?

  演若达多应认影,不知鹞子过新罗。

  诗以演若达多迷头认影喻化主对自己所作诗颂的粘着;以“鹞子过新罗”喻诗颂所表达的真意早已不见。诗歌劝诫学人,要在“青山绿水”中即物即真,聆听这天然之“颂”的玄音秘响,而不必舍此另求。文悦则索性借用两句唐诗将语言文字彻底铲除:“啼得血流无用处,不如缄口过残春!”(《古尊宿》卷四十) 其《示学者》云(《古尊宿》卷四一):

  赫日光中谁不了,底事堂堂入荒草?

  担簦负笈苦劳心,从门入者非家宝。

  演宗乘,提祖教,千年枯骨何堪咬?

  南北东西归去来,拈得鼻孔失却口。

  自性“人人具足”,光明如日,人们却不能了悟,而落于知见的荒草。由于“不信衣珠”,以致于“千少万少”(《汾阳录》卷中)。 于是“担簦负笈”,“担钵囊屎檐子,傍家走求佛求法”(《临济录》), 到处寻求,殊不知“献宝亏家宝,求金失自金”(《汾阳录》卷下), 从各种感官之门得来的知识,并不是自己本具的自性。开悟的关键在于发现本具之佛性,不明此理,向外寻求,终究会毫无所得。宗乘祖教,正如临济所说的“枯骨”,一味咬嚼它怎能得到液汁与滋养?只有等经由了南北东西的苦苦寻求后,才能蓦然明心见性,“拈得鼻孔”。明心见性之时,就会发现,语言文字已纯属多余,在内证的境界里,是得意忘言,不可说,不用说的。此诗形象地表达了临济宗禅人不依佛祖不依经,只依自家本来性的无依禅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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