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红岗区哪个地段放生比较好呢

2023-03-31 07:54编辑:admin人气:763


游正光老师主讲

各位电视机前面的菩萨们:

阿弥陀佛!

欢迎收看正觉同修会所推出的电视弘法节目,这个节目名为《三乘菩提之佛典故事》,里面所谈的都是佛 在经中开示的真实故事,以此来作为我们修行的借镜,来修正我们不好的行为。

今天所要谈的是“佛为诸比丘说利养灾患缘”,这个佛典故事来自于 佛在《杂宝藏经》卷7所开示有关不贪求利养的部分,内容大致如下:佛在舍卫国时,厌患利养的缘故,躲避到一座名为贪庄严的深林中,林中有一寺庙,住持是一位名叫那弋迦的阿罗汉。佛到贪庄严深林以后,消息不久便传开了;当天的中午,有许多人带著衣物前来供养 佛陀,人数之多,竟占满了整个深林。佛说:“我不需要任何利养,但是利养经常伴随著我而来。”随后一万两千位比丘闻讯,也赶到贪庄严深林;佛对一万两千位比丘开示:“利养本身是个大灾患,它会障碍修行人难以成就,乃至于身为四果的阿罗汉,也会被利养所遮障。”比丘问:“利养会造成哪些遮障呢?”佛开示:“利养的危害,就像伤皮、伤肉、伤骨、伤髓一样,能毁坏修行的种种功德。为什么它会造成种种伤害呢?利养就像破坏戒的皮,破坏禅定的肉,破坏般若智慧的骨,破坏微妙善心的髓一样,所以伤害非常大。”一万两千位比丘听闻 佛的开示以后,各个都只留下大衣、中衣、下衣、铁钵、坐具、漉水囊之三衣六物,远离种种愦闹,而作清净寂静的阿练若,不再接受其他的供养。佛随即赞叹说:“善哉!善哉!你们能够远离愦闹,修清净寂静的阿练若,真是太好了,我释迦牟尼佛所说的法门,是少欲的法,不是多欲的法;是知足的法,不是不知足的法;是乐求寂静的法,不是乐求喧闹的法;是精进修行的法,不是懈怠放逸的法;是发起正念的法,不是增加邪念的法;是心得决定而不改易的法,不是心得散乱的法;是智慧的法,不是愚痴的法。”一万两千位比丘听闻 佛的开示以后,各个都证得四果的阿罗汉。这时一万两千位比丘非常赞叹而欢喜:“真是稀有啊!世尊。”世尊接著开示:“不是只有今日才这样,在过去世我也是这样来度化众生。从前迦尸国有一位宰相,名叫夜叉,他有一个儿子名叫夜儿达多,他深刻体悟到世间无常变异,因而出家去学仙人道。当时众仙人多有欲望,常常为了鲜美的果实,以及为了柔软舒适的草座而争夺不已;夜儿达多为了使他们减少欲望及不再争吵的缘故,便舍弃了那些柔软舒适的软草,取了不柔软不舒适的草为座具;舍离了甜美多汁的果实,专门吃酸味而难以入口的果实,自己施舍新鲜的果实,换取他人不新鲜的果实,就这样清心寡欲。施舍了柔软的草座与果实而换取坚硬的草座与不好的果实,由于心中无贪的缘故,因而证得了五神通——天眼通、天耳通、他心通、宿命通、神足通。一万两千位仙人看到这种情形,都觉得很惭愧,也学了夜儿达多的少欲法,不再贪求多欲法,后来也都证得了五神通。由于夜儿达多运用善巧方便的缘故,有次第性教导仙人,并转化诸位仙人的多欲为少欲,乃至证得五神通,这些仙人于命终之后都往生无色界的无所有处天。”这时 佛开示:“当时的夜儿达多,就是过去世的我;这一万两千位仙人,就是现在的一万两千位比丘啊!”

不仅 佛在《杂宝藏经》卷7如是开示,在卷3也如是开示;因为贪著利养而毁谤他人,导致无量劫以来受诸大苦恼,乃至今日为他人所毁谤,其经文大致如下:在很久很久以前 ,有兄弟二人心乐求佛法,出家学道,其兄长修寂静行,后来成为阿罗汉,人称为阿练比丘;其弟聪慧诵三藏经,后来为当时的宰相所重用,并委以营建营造僧房、塔寺,人称之为三藏比丘。后来僧房塔寺即将竣工,三藏比丘便向宰相建言:寺庙即将完工,宜请众僧安置,吾兄阿练比丘修清净行,且证得四果的阿罗汉,可请他来寺庙安置及供养。这位宰相答应三藏比丘请求,便礼请阿练比丘来庙中供养,这位宰相看见阿练比丘非常精进用功,于是加倍供养阿练比丘。有一次,这位宰相以价值千万的毛毡供养阿练比丘,阿练比丘不肯接受;由于宰相诚恳且恭敬地供养,后来才勉强接受。阿练比丘看到弟弟三藏比丘需要钱财经营,于是将此上好的毛毡给了弟弟三藏比丘,不久这位宰相也给了三藏比丘比较差的毛毡,三藏比丘起了得失的分别心而起瞋,认为宰相厚待自己的哥哥、淡薄了自己。不久这位宰相便以价值千万的毛毡供养阿练比丘,阿练比丘如同以往一样,又将此毛毡转送给弟弟三藏比丘,三藏比丘得已,瞋心更是加倍,于是拿了毛毡,来到宰相的女儿面前说:“你的父亲以前很看重我,如今阿练比丘来了,不知道用了什么幻术迷惑了你的父亲,开始对我淡薄,你可以拿此毛毡在宰相面前缝衣;如果你的父亲问起,你便这样回答:‘是阿练比丘拿来给我的。’这时你的父亲一定会起瞋,不再与你说话。”这位女子回答:“我的父亲敬重阿练比丘,如同爱护自己的眼睛一样,为什么你要对阿练比丘加以毁谤呢?”三藏比丘言:“如果你不肯作,我便与你断绝关系。”这位女子熬不过三藏比丘请求,便答应三藏比丘,于是拿了毛毡在宰相面前缝衣,宰相一看见女儿缝著自己供养阿练比丘的毛毡,便起了瞋。这阿练比丘太过分了,是一位恶人,得到我的毛毡,以此来狂惑我的女儿。后来阿练比丘来到宰相屋宅时,宰相便不出去迎接,阿练比丘一看到这种情形,心里想著:“一定有人毁谤我,使得宰相如此对待我。”于是上升于空中作十八神变,宰相看到这样的情形,知道自己错了,深自悔责,以及向阿练比丘忏悔。后来宰相了解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,便驱逐了三藏比丘与自己的女儿离开这个国家。这时候 佛开示:“当时的三藏比丘就是我,因为毁谤贤圣的缘故,于无量劫受诸大苦恼,乃至到了今世,还是要受到他人的毁谤,所以世间人于一切事,应该要明察秋毫,不要为了利养而起瞋,乃至毁谤贤圣。”从上面两个佛典故事说明,可以得到一个结论:贪著利养不仅对一般人有害,而且对修行人来讲,会障碍二乘人证得二乘的解脱果,乃至障碍菩萨证得佛菩提果。也就是说,对一般芸芸众生而言,不论是对金钱上的贪著,或者是金银珠宝等物的贪著,他的心性已经染污,心性已经不清净,导致他会在三界当中不断地轮回生死;更何况这些钱财,生不带来,死不带去,生前贪著这些钱财,死后还是要与这些钱财别离,更不用说能带到下一世使用,所以世间人贪著钱财对他有害。

接下来谈,对修行人而言,贪著利养会障碍三乘菩提的追求与实证,所以 佛在《增壹阿含经》卷13曾开示:【设有比丘著于利养,而不获三法。云何为三?所谓贤圣戒、贤圣三昧、贤圣智慧而不成就。若有比丘不著利养,便获三法。云何为三?所谓贤圣戒、贤圣三昧、贤圣智慧。若欲成此三法,当发善心,不著利养。如是,诸比丘!当作是学。】(《增壹阿含经》卷13)佛已经很清楚开示,如果贪著利养,将无法获得贤圣的戒律、贤圣的三昧以及贤圣的智慧,为什么贪著利养无法获得这三个法呢?有必要深入探讨。首先谈贪著利养不得贤圣的戒律。佛曾制戒,出家人不应该广聚钱财,因为钱财乃是身外之物,如果贪著五欲而广聚钱财的结果,就会障碍自己三乘菩提的追求与实证;又因为贪著利养的关系,更会处心积虑想积聚钱财,因此都在积聚钱财及利养上用心,对于戒律必然会忽视,乃至违犯戒律。所以说,因为贪著利养的缘故,将会障碍自己的修行。所以 佛在《杂阿含经》卷25曾开示:【贪著利养是烦恼,而此烦恼正是坏正法鼓、毁正法轮、消正法海、坏正法山、破正法城、拔正法树、毁禅定智慧、断戒璎珞、污染正道。】(《杂阿含经》卷25)也就是说,贪著利养的缘故,无法受持佛的戒律,本身已经不清净,于是大众对佛门产生负面的看法,导致众生不护持佛教;佛所说的正法,就会渐渐消失于无形。然而目前佛教界有很多人追求世俗第一,譬如追求徒众第一、寺庙盖得最多、学术界第一、寺庙盖得最高等等。因为追求世俗第一的结果,导致很多名闻利养也跟著来了,像这样贪著世俗第一,导致名闻利养跟著而来,不正是 世尊在经中所预记的“坏正法鼓,毁正法轮,消正法海,坏正法山,破正法城,拔正法树,毁禅定智慧,断戒璎珞,污染正道”。像这样贪著利养的结果,就是在消灭佛法,就是在消灭正法,成为破佛正法的罪人,实不可取。

接下来谈贪著供养的缘故,无法得到贤圣的三昧。由于都在利养上用心,导致所思所念的都是在利养的事,因而起了许许多多的妄想妄念;既然妄想妄念多了,还有可能止于一境吗?当然不可能。因为当他修止的时候,就有许多妄想妄念出现,使他无法心一境性,既然无法心一境性,表示他所修的三昧一定不会好,还有可能获得贤圣的三昧之定吗?用膝盖想也知道,当然不可能。由此可知,贪著利养的人,是无法证得贤圣的三昧。

最后谈贪著利养的缘故,无法得到贤圣的智慧。由于贪著利养的结果,对于经中的开示,不会深入去思维整理,反而在世俗法用心,导致贤圣的智慧无法发起;可是祖师都告诉大众,要深入经藏,其智慧就会像大海一样非常深广。既然经中开示,都不会去深入思维整理,对真善知识所说的正法,还会去听闻思维及整理吗?还会去探究“什么是三乘菩提的内涵”吗?既然都不会深入去思维整理,其出家人不就成为粥饭僧了吗?由于一生无成,枉费信施四事供养,未来只好入牛胎马腹来偿还信施的债了;其在家人只能空过一生,只好随业在三界轮转生死了。如果佛门四众不贪著利养,殚精竭力在法上用功,去听闻真善知识所说的正法,并作思维整理,很可能在某一个时节因缘成熟,实证了三乘菩提的任何一个菩提,使得自己可以解脱三界生死,乃至证得生命实相,因而发起般若的总相智慧,并以此智慧为基础之下,去进修别相智、道种智,乃至圆证一切种智而成为究竟佛,不是很好吗?所以说,不贪著利养的缘故,很容易证得贤圣的智能,如同前面所说的夜儿达多一样,不贪著柔软的草座与美好的果实,清心寡欲的结果,很快证得五神通,以及一万两千位仙人,看见夜儿达多证得五神通,纷纷学习夜儿达多的清心寡欲,最后都证得了五神通,乃至这一万两千位仙人于命终后,都往生无色界的无所有处天。

综合上面所说,不管是否为世俗人,也不管是否为佛门的四众,都不应该贪著利养,因为贪著利养的结果,导致众生不断地在三界轮回生死,而且也会使众生无法得到贤圣的戒律、贤圣的三昧与贤圣的智慧。所以说,贪著利养危害众生很大,不应该去贪著才是;如果贪著世间利养,不仅自己无法实证三乘菩提,而且也导致自己一直在三界当中轮回生死而无法出离。

说到这里,时间刚好到了,今天就讲到这里,敬请各位菩萨下次继续收看。

阿弥陀佛!

广化寺三坛大戒系列之以儒家经典解读佛教戒律之精神

2012年福建莆田广化寺三坛大戒受戒纪实·戒前教育(09/17)

以儒家经典解读佛教戒律之精神

出家人的天职就是修行,而戒律就是修行的基本功、入手处。但修行、修身,并不是佛教专有的词汇,世间的很多人,也知道要不断提高自己,完善自己的人格、品性。那么佛教的修行,出家人依靠戒律的修行,有什么区别呢?

道宣律祖在《四分律删补随机羯摩疏》中说:“体者,戒法所依之本。”佛教的修行,是以一个宗旨来摄持,也就是圆满自利利他,让一切众生究竟觉悟,这才是所修的本体。

分析来讲,戒律可分成四科,四个角度:戒法、戒体、戒行、戒相。元照律师在《四分律行事钞资持记》中解释说“圣人制教名法,纳法成业名体,依体起护名行,为行有仪名相。”戒体、戒相、戒行是体、相、用的关系,戒法则是这三者,以及佛陀所说相关教法的总括。

儒家的善行亦有宗旨摄持,在这里正好可以相互对照来理解。如“大学之道,在明明德,在亲民,在止于至善”,实际上也就是“自觉、觉他、觉行圆满”的另一种表达。这一宗旨时时不忘,念兹在兹,然后有种种的言行、威仪,行为不敢放纵,因为已经肩负起一切众生的苦乐,“士不可以不弘毅,任重而道远。”一个举动、一个表情投射在别人的心里,都会引起一连串的涟漪,怎能不兢兢业业,谨言慎行?“君子终日乾乾,夕惕若厉,无咎。”有了这样的行为,自然有一定的仪相,这是常态,但在特殊情况下,需要权衡时,也全由这一宗旨出发来抉择。因此,犯戒与否,完全看是否对戒体有亏损。“无适也,无莫也,义之与比。”

而世间一般的人,修身的目的要么只是为了有一个良好的外表,有口才、文笔等各种能力以获得个人事业的成功、他人的赞赏,要么只是出于社会公共的标准,想做得好一点。他绝无这种一以贯之的宗旨,更无这样深远的意趣,也未能接通心性的源头,迸发出巨大的光和热,具备强大的行动力,而全是一种后天的修饰。故《大学》中说:“欲修其身者,先正其心。”修身的前提,是不为名闻利养的端正心态、希求成圣成贤的高远志向。子曰:“吾道一以贯之。”所有的行为,都以这一个宗旨来统摄,任学多少学问、做多少事业都不会迷惑。

佛教认为觉性人人皆有,渴望自觉觉他的菩提之心是人的本心,只是为烦恼、尘染所迷。故《梵网经》上说,“一切有心者,皆应受佛戒。”这又与孟子的性善论是相似的,“人皆可以为尧舜”。

世间一般的善行,至多也只是一种暂时的良心发现,没有动力把这暂时的一瞥亮光扩充、推广,以至事事物物之上。而儒家的修行,可以说就是把这一善心推展广大。孟子说:“古之人所以大过人者无他焉,善推其所为而已矣。”

实际上,孟子“集义养气”的修行方法就很类似于持戒的过程。孟子讲到“浩然之气”时说:“其为气也,至大至刚,以直养而无害,则塞于天地之间。其为气也,配义与道;无是,馁也。是集义所生者,非义袭而取之也。行有不慊于心,则馁矣。”修持戒律,也是一个让戒体不断扩充的过程,如果不断犯戒,或者不学、轻忽、无惭愧,则戒体逐渐萎缩。而戒体的特点,发誓尽此一生,于万事万物上存善心、孝顺心,其本义即“塞于天地之间”,只是此心不能马上圆满,而要渐次修学。受戒时观察法界如尘沙之无量戒法涌入自己身心,也即是此理。

这是用儒家的理念来诠释戒体的作用,我们看一下道宣律师《行事钞》中对领纳戒体之心相的描述:

“谓法界尘沙二谛等法,以己要期,施造方便,善净心器,必不为恶,测思明慧,冥会前法。以此要期之心,与彼妙法相应,于彼法上有缘起之义,领纳在心,名为戒体。”

这其中有两个要点,一是“遍该生境”,受戒面对的对象是“法界尘沙二谛等法”,也就是世间的万事万物,有生命的,没有生命的,一概要“善净心器,必不为恶”。这还是“二谛”中俗谛的范畴,对真谛,也即真理,佛教所说“缘起性空之理”而言,要信敬希求。这个范围非常广大,因此受戒者要学、行的内容实际上也是无限的。二是“要期誓受”,就是在一定的时期(比丘、沙弥戒是尽此一生,八戒是一日一夜,五戒是尽此一生或在一日、一月等中受)内发誓要“善净心器,必不为恶”。

小乘戒只要求“必不为恶”,已经能产生巨大的能量。而大乘有三聚净戒:愿断一切恶,愿修一切善,愿度一切众生。因此大乘戒律的精神,本来就包含了要学习世间一切的学问(佛教分为“五明”,声明即语言、音律,因明即哲学、逻辑,医方明即医学,工巧明即科学技术,内明即修心之法),并能如理取舍,能于其上断恶、修善,用以帮助一切众生。借助誓愿的力量,会在受戒者的心中,产生巨大的推动力、上进心去断恶修善,去问学切磋、修养身心。

面对诱惑,内心动摇时,会忆起自己“愿断一切恶”;懒散懈怠,遇难欲退时,会想起自己“愿修一切善”;对人生气、冷漠时,会想起自己“愿度一切众生”;乃至见到别人做了错事,能提醒自己断掉同样的恶,见到别人的优点会自然的去向他学习;如果没有按誓愿去做,按戒律的要求必须忏悔,再做不到再忏悔,提策自己一直努力去做。一般的人没有誓愿的力量,如果做不到,也就罢了,力量不强。而受戒即是在佛、法、僧三宝面前发下庄严的誓愿,这就如同乘上了火箭一样,一旦点火,不会后退,只能朝着自己的目标、理想飞驰。古人把戒比作大地,能生长一切功德;比作如意宝,能满足一切善良的心愿。

《菩提道次第广论》上说“从损害他及其根本,令意厌舍,此能断心即是尸罗。由修此心增进圆满,即是尸罗波罗密多。”断除损害人之心即是持戒,将不损害人之心增进圆满,内心无有恶念,即是尸罗波罗密多。孟子上有一句话,几乎和这句话是一样的“人能充无欲害人之心,而仁不可胜用也。”

戒体可以说即是儒家之“仁”,那么戒相和戒行也可以分别和“礼”“义”相配。

如《行事钞》说:“言戒行者,既受得此戒,秉之在心,必须广修方便,检察身口威仪之行,克志专崇,高慕前圣,持心后起,义顺于前,名为戒行。明戒相者,威仪行成,随所施造,动则称法,美德光显,故名戒相。”

戒律之制,律藏之广,正因为众生之广,宇宙间万物之广,人生所遇事物之广。“戒相多途,非唯一轶。心有分限,取之不同。若任境彰名,乃有无量。”欲于事事物物上存养心体,则对心、对境皆需细加分析:此时此地,怎样做是最合宜的?是最合于我本心的?最能利益众生的?而这即是“义”的内涵,《中庸》上说“义者,宜也”,而后一句“尊贤为大”则道出了学习戒律的根本:亲近善知识。戒律中大量的篇幅也都是在讲师徒之间的互动。孟子曰“仁者,人心也;义者,人路也。”又说“居仁由义”,正道出了戒体和戒行的关系。

那么戒相,是具体行为的准则,正对应了儒家的礼仪。一般人智慧不足,面对纷繁复杂的外境,无法做出正确、长远的选择,即难辨义之所在。于是佛陀制定了比丘二百五十条戒条,以显常用的行为、威仪标准。这是就主要者而言,其实人生所遇之境,何止二百五十种,凡有违本心,亏损戒体的,都名犯戒。另一方面,佛陀还在律藏中留下了每条戒的制戒缘起,大量的实际案例,从中体现了戒律的精神,可以补充戒条的不足。制定这些戒条需要极高的智慧,只有佛能制戒。佛教的戒律延续千年,超远时代和地域的局限,至今为人所宗奉。这很像儒家所说,只有圣人能制礼作乐,“礼仪三百,威仪三千,待其人然后行”。

以上比较了儒家修身实践与佛教戒律修持的相似之处。那么区别是什么呢?这也是很明显的,这里只简单的加以列举。

戒律是一种誓言,每一条戒都是遍及一切众生的,非常严密,且既然是自己发的誓言,完全由自己承担;而儒家并没有用誓言的形式把行持的内涵固定下来,更多的是靠一种习俗的约束力,也没有遍及一切众生,一般都是在人类社会的范围内讨论问题。更根本的区别则是生命观的不同,即由此带来的生命方向的不同。虽然佛教和儒家在对心性本体的体认上有相通之处,但佛教的生命观是生命的无限轮回,要出离轮回,因此比丘戒以出离心为根本,这是儒家较少涉及的内涵。儒家的生命观是家族、社会的传承发展,着眼于这一期生命的圆满。儒家也谈克制欲望,但还是以家庭的人伦互动为一个基本的背景。

这对我们有什么启示呢?真正的自律、真正的道德,只有从信仰出发,只有建立了生命的宗旨才有力量,也就是内心所求的,是心灵层面的。在心灵层面上,自利和利他是相互增进的。如果所求只是物质的享受、生活的安逸,任何道德标准都是不牢靠的。在外在的压力下,人会堕落到没有底线。就追寻心灵提升和人类福祉的人来说,最开始就是要去体认和培养这一纯善的心体,建立生命的宗旨。培养的方法要靠善行,在自他的善意中不断温暖自己的心,让自己与众生内心之间无有障碍。佛弟子的戒行,也要从善行入手,内心充满的阳光和力量,这是戒行的动力和根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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